傅逸看了看景寂,没有说话。
半晌后,他似笑非笑道:“我刚才问了医生,他说你落了胎又淋雨,泡了凉水,身子大伤。啧啧,我看你现在面色红润,精神 气不错,一点儿也不像身子大伤过啊。”
他吊儿郎当地倚靠在大理石柱头上,笑得很邪魅:“本来,今儿爷闲来无事,想来瞧瞧你这被妹妹截了胡,史上最可笑的弃妇的悲惨模样。你这样,一点儿乐子都没有,让爷失望死了。”
“真对不住啊。我没有黯然神 伤,病得半死不活,损了您的乐趣了。”
景寂无语地刮了傅逸两个眼刀,越过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她住院一月,把身上的银元都花光了,要回常宜昌养她的那栋小别墅里,把安娜留在那儿的银元都取出来,回袁家去住。
袁雅泓兄妹没了,常宜昌也不再关注袁家,她整治安娜极品家人的计划,是时候付之行动了。
至于报复常宜昌,非一日之功,不宜操之过急。
再说,这会儿常宜昌厌恶她厌恶得要死,她才不想用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袁家那栋别墅,虽说是常宜昌买的,但房契上写的,可是安娜的大名袁雅娥。
所以,那房子严格来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