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旧情未断,是傅逸等不及和她见面,专门派车来接她。于是,放放心心、高高兴兴地去巡捕房报案了。
“听说你找我?”景寂完全不怯场,她从容不迫地路过拿枪指着她的几个大汉,走向满面阴狠的傅逸,坐在他身旁的沙上,很自然地吩咐他:“我渴了,劳烦给我倒杯酒。”
“贱人!”傅逸再也沉不住气,炸毛了。他把酒瓶子砸向景寂的头:“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找死!”
景寂轻轻松松握住酒瓶,她初时有些不解:傅逸这人也真是,不过请他帮忙倒杯酒,他那反应过激的样子,仿佛她侮辱了他似的。呵,他肯定还没尝过真正的辱没。她直接仰头喝了大半瓶香槟解渴,笑得很女王很冷艳,眼睛里,全是对傅逸的轻蔑与亵慢:“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一个给我当仆人都不够格的贱民罢了。”
“你!你……”傅逸叫她气得说不出话。他一出生,就是斧头帮的少东家,被人千宠万捧着长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浓烈的杀气,弥漫在他四周。
半晌,他收敛杀意,挥退被景寂的话惊得失语的心腹手下们,咬牙问她:“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也没那个能力杀我。”景寂自恃艺高,人特别嚣张,说话十分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