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袁雅筠?”傅逸道:“我爹前几日写信来说,那小鬼在牢房里过得还不错。他年纪小,乖乖巧巧的很懂事,那些牢头也不怎么为难他。倒是袁家其余人,都要被整得脱一层皮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惨了。刘局长真的是不遗余力在讨好您呢。”
“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咳咳咳……”景寂没有浪费魂力滋补这具破损得不像话的身子,她又咳出一口血。
傅逸在一旁看得触目惊心:“我去、去给您请大夫啊!”
“站住。不用了。”景寂平静道:“我的身子我清楚,请大夫也没用。慌什么,我早就说过,我没几天好活了。你难道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种事,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管用啊!”傅逸低低吼出声。
“所以你比不上你媳妇。”景寂故作轻松道:“这就是我把我那份兵力交给宜心不给你的原因……”
傅逸把眼泪抹去,笑道:“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您别说话了,喝完药躺下睡一睡。等您醒了,我亲自把常宜昌带过来。”
“嗯。”景寂为了叫傅逸心里安慰,一口气喝了一碗药,躺下闭目养神 。
离别总是叫人黯然,关系越亲近,越无法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