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是用来摆设的么?”景寂和慕珪嫌恶地相看一眼,不约而同瞪向慕珲。
景寂重感冒,之前剧烈咳嗽过一阵,嗓子有些干痛,不想多说话。只恶狠狠刮了一眼眼瘸的慕珲。
慕珪对着慕珲森森冷笑:“既然你还有伤在身,就先记账。等伤好了,我们再慢慢算。只是,从今以后,你别想再跟人去玩跑酷了。我会叫兄弟们盯紧你的。慕珲,你好自为之。”
“不要哇!珪哥!”如果不是腿上绑着石膏,慕珲真想立刻跪下抱着他哥的大腿哭一哭。不能跑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他爸妈怎么拦他他都不怕,因为他知道他们拿他没办法,压根拦不住他。可他家珪哥不一样啊,要是他想拦他,他真的是无路可走了。
慕珪冷酷绝情到底,无视弟弟泪汪汪的表情,和从嘴里不断冒出的指天誓的求饶认错,以及保证不再受伤的话。
很快,他找到了好不容易,走了几层关系才给景寂要来的单人病房,轻轻把她平放在床,让慕珪在屋里看着她,他出去叫护士来给景寂挂水。
最近是流感爆高峰期,许多人都得了重感冒在输液。他和景寂在挂门诊时,一条走廊上全是因为感冒输液的,护士忙都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