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
景寂一心二用,一边对付被她打得越来越狼狈的花架子陈洺等人,一边感叹着:如今修真界的这些世家子弟,真的是垮掉了。明明都是金丹修士,打起架来,挥出的实力,却没比筑基修士强多少。
亏她之前还捏了把冷汗,怕被钟洺他们打伤甚至伤了性命。丢了她上仙的脸。
哪知道这些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也是,像陈洺这类成天只知道玩女人,打着家族的名头,带着护卫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人,能强到哪里去?他那金丹中期的实力,多半也是靠家族塞丹药硬冲上去的,根基一点儿都不牢固。可惜了他那不错的资质。
幸好钟鸢当年没有和这男人成婚,不然景寂附在她身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弑夫。
有过诸隽这般完美的丈夫,她觉得陈洺这种男人,哪怕只是和她的寄宿体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都叫她无法忍受。
景寂补充完灵力,一鼓作气,花了两个多时辰,将钟洺他们全部打趴,用缚灵索把他们捆作一团。她不想听他们瞎叽歪、摆谱,对她不敬,直接用禁言术封了他们嘴。
然后,兴致勃勃地蹲下,一边扒拉他们的乾坤袋,清点战利品,一边传音给狂丹生:“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