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洺已经恶了她,她也不用讨好他,索性挑明真相:“尊者,其实我并非有意抢钟鸢的未婚夫。只是我资质一般,唯有容貌尚可,在钟家根本不受重视。”
“钟家养着我,就是为了等我结丹后,把我送给别人做炉.鼎。我不想给人做炉鼎,想给自己找张长期饭票,好让自己过得好些。陈洺是所有爱慕我颜色中家境和前途最好的一个,我没理由放弃他。”
“再说,钟鸢根本不爱陈洺。她那人心高气傲,眼里只有大道,压根儿瞧不上陈洺……”
谢语然在一旁点头,钟臻说得没错,钟鸢是个修炼狂人,她眼里没有感情,只有大道和修炼。前世也是陈洺和其他一众贵公子追着她跑,她一个也不理。她和陈洺的婚约,在她结婴后,就解除了。
钟臻的话音未落,陈洺就抓狂了,这个女人竟敢如此贬低他!他突然冲向她,连扇了钟臻几巴掌,打得她两边脸肿起来,嘴角和耳洞里,有鲜血流出。
景寂虽然觉得钟臻活该遭打,但她更看不上陈洺这种轻浮无耻、暴打女人的人,“住手!”
陈洺叫景寂用灵力化绳绑住双手,猩红着眼,改用脚踢踹钟臻。
钟臻灵活地避开了,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椅子往陈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