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不这样,还能怎样呢?”
‘您才十八,正当韶华,怎么能像个垂垂老死、没有希望的人一般,一直甘愿被困后院?平时连个外人都看不到,没有人陪您说话,没有人关心体谅您。’
‘那些丫鬟婆子,和姨娘小姐,时不时就来欺负您,尤其是那几个姨娘,总是来说难听的话挤兑您。老夫人和侯爷更是厌恶您,完全不把您当一回事儿。这样的日子,您真的要过一辈子吗?’
巩氏叫景寂指出她一个又一个被自己深深掩藏的心结,恼羞成怒,一把将桌上的碗筷拂落在地,气冲冲地喝骂她:“我怎样,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山月,你今日究竟怎么了?”巩氏怒吼之后,又疑惑地看向景寂:“为何如此无礼莽撞?”
“……”景寂是哑巴,当然不会回答她。
巩氏见景寂不动笔,低低叹了叹,她想连她这个侯府女主子的日子都这么难过,她的丫鬟,怕是更不好过。山月大约也是叫人磋磨怕了。
只是,她们主仆在景阳侯府,和那无根的浮萍有什么区别?侯府中根本没有她的立锥之地。当她想年纪轻轻就过被人囚禁,过青灯古佛的日子吗?
只是她娘家帮不上忙,父母兄长都叫她听侯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