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两次无果后,景寂也就不再尝试醒来。
她想:不管齐桓为何又对巩氏有了喜爱之意,这总归是好事。只是,希望他对她的喜爱,能持久些。至少持久到她教会巩氏独立起来,在这后院站稳脚跟。
巩氏却丝毫没有景寂的欣喜和放松,她感觉自己背后汗毛直竖,本能地一把推开齐桓,扑向倒地不起的景寂,抱着她的腰,宣泄自己的恐慌:“山月,你不要吓我!快醒醒!我好怕啊!”
这个侯爷,根本不是从前她以为的那个。她好怕被他叫人拖下去喂狗。也怕唯一的亲人山月死了,抛下她一个。
巩氏哭得声嘶力竭:“山月,你快醒来啊!呜呜呜!”
齐桓目中掠过一丝不悦:这个以他为天的女人,何时在他面前,抛开他,一心扑在别人身上过?
他阴着脸,一把将巩氏拉到自己怀里,一手压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别动!她还没死呢,哭什么?”
“没死?”巩氏又哭又笑:“呵呵,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她喊完,双腿一软,顺势跪在齐桓脚下,抓着他淡青色锦袍的如意纹下摆,哭求道:“侯爷,求求您,给山月请一个大夫吧!她流了好多血!求求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