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还有没有大碍?当日山月流了那么多血,如今我想起来,心都颤得慌。”
巩氏将手指甲嵌入掌心,脸上笑得柔媚。内心不断鼓舞自己:要大胆,大方,不要怕!就把齐桓当成她从前在娘家养的狗儿好了。她最喜欢她的狗儿了。她的狗儿也不会伤害她。
齐桓微微侧了侧脸,斜看巩氏,调笑道:“要求为夫帮忙,卿……”他眼角余光瞥到立在一旁的景寂和梓青,以及默默捂着脸坐在地上垂泪的梓蓝,改了口:“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吧?前儿我才教过你的。”
巩氏想起之前齐桓的“教导”,忽然间好像被人迎头泼了一身朱红,皮肤从头红到脚,都快自燃了。
如果不是一直怕齐桓怕得要死,她早就抬手扇这个登徒子耳光了。
她别有风情,含羞带怯地晲了齐桓一眼,好像在说:这里还有丫鬟呢,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要亲你呢。
虽然她才踏入“扇耳光专业户”这个行列没几日,但接连两次的成功实践,让她爱上了这个让自己开心、叫别人痛苦的活动。
早知道她蒙起胆子,豁出脸面不要地打人,会换来齐桓的欣赏和宠爱,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没得叫自己白吃了那么多日的苦,还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