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母亲你已经想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了吗?”齐桓胸有成竹地笑道:“看来您真是黔驴技穷了。如果您舍得这侯府的荣华富贵,舍得父亲拼死挣下、我拼命保住的这份家业,你只管去告我。”
“你!你这个孽障!”
“看来您是舍不得了,原来您也不过如此嘛。”景寂两眼冒光地看着齐桓讥笑老夫人,觉得他真是太给力了,替她和巩氏狠狠出了口恶气。
且不提之前这个老太太可是差点儿没把她和巩氏吓死,就拿景寂偷听到的内容而言,老夫人是决计容不下巩氏和她的,她甚至已经对巩氏有了杀心。
齐桓经常在外面“鬼混”,这侯府中,说白了还是老太太的天下。她作为实际上掌握了侯府的一家之主,想弄死她和巩氏,不要太容易。
齐桓不是说了吗,这个老太太,可是连夫君和夫君的爱妾都一并弄死的人。
幸好齐桓能压住她。
景寂现自己的注意力散得有些远了,她赶紧收心,凝神 细听齐桓说话。
“母亲若是一开始就乖乖交出印鉴和对牌,我们母子也不至于撕破脸,弄得这么难看。”齐桓把玩着印鉴和对牌,啧啧笑道:“不如我再告诉母亲两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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