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寂一口气听到这许多隐秘,还欣赏了一出母子反目成仇的好戏,她兴奋得很。
她一边思 考着今后计划的改变,一边听齐桓说道:“母亲,我看您也老了。是时候该休息了。侯府的掌家大权,也该换人握了。把印鉴和对牌交出来吧。”
“孽畜!你、你竟敢!竟敢……这么对我!”老夫人叫齐桓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你眼里还有孝道纲伦吗?”
“我这么说,您不是应该高兴么?毕竟,您一直希望我能独挡一面,撑起景阳侯府。如今我向您展示了我的实力,您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高兴?”齐桓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冷酷的笑。
老夫人心寒无比:“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别废话了。痛快把东西交出来吧。”齐桓看着自己的手指,这双手白皙修长,手心却有许多老茧和疤痕,还有看不见的血腥。
他为什么甘愿隐在暗处给当今做刀?不就是想过得潇洒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从前他想从文,父亲和母亲烧光了他好不容易从大儒那里求借回来研读的孤本和典籍,背着他退了他在书院的学籍,逼着他习武、入宫给皇子当侍卫。
后来母亲和父亲因一个妾反目成仇,母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