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会做的太少。
这样的认知,叫巩氏更加心焦。
景寂让巩氏坐在一边,看人收拾行李,她趁着人多混乱,挪步到梓青跟前,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几句话。
梓青震撼又纳闷极了,她眼里精光闪烁半晌,还是下定决心,去找齐桓,和他说了几句话。
没多久,齐桓兴致勃勃地叫了一个常随,把景寂带到面前,问她:“你还会写字?我怎么不知道。梓青说巩氏和你,想跟她学管家御下。这是你的意思 ,还是巩氏的意思 ?梓青,你去拿纸笔墨台出来,让她写。”
‘少夫人早就和我说,她看侯爷诸事缠身还要挂忧府中的琐事,很是心疼侯爷。恨不得自己一夜间成为管家能手,为侯爷打理好后院。让侯爷在外面做事时,能后顾无忧。’
“这是你自己想的吧。”齐桓看着景寂纸上的字,噗嗤笑道:“巩氏可不会这么想。”
‘少夫人是真的心疼您,想替您分忧。只是我们才疏学浅,经验不足,奴婢只希望您能允许我和少夫人,跟着梓青姐姐学习。我们若是学好了,您可以省去不少烦恼。’
‘就是没学好,您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与其把我和夫人关在山岚院,白费粮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