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拨通了急救电话。
十五分钟后,附近一家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时湛同景寂一起进了救护车,朝医院疾驶而去。
路上,景寂晕晕沉沉醒了一次,对时湛丢下一句“我没事”,又晕了过去。这让时湛稍微镇定了心神 。他拨通岑父岑母的电话,把景寂晕倒的事儿和医院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病人患有极严重的心脏病,她的心脏同身体排斥,已接近衰竭,心跳几近于无,要马上动手术。家属在哪里?快签了字,再去补办手续!”
急诊室一名医生为景寂稍作检查后,匆匆丢下几句差点儿把时湛吓晕的话,又对身边做记录的护士交待了几句,让她立刻联系心脏科权威专家来为景寂做手术。
时湛与岑佳妮交往两年,只知道她身体不好,不知她竟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甚至还会危及性命。
他全靠本能支持着自己在景寂的手术单上签字,为她办理各种手续,缴费……
等他的理智慢慢归来,他才现自己同刚刚赶到的岑父岑母一起等在手术室外。岑父岑母没有问他有关景寂的情况,显然他们很清楚自己女儿的身体。
叫时湛震惊的是,三个月前他被岑佳妮带到岑家做客时,岑父和岑母看上去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