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有没有苏醒过?”时湛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问还穿着昨夜的衣服,面色倾颓的岑父岑母。
“你怎么又来了?”岑母的语气很不好。
她一想到自己女儿本来身体都好转不少,被时母约出去见过两次回来后,精神 就日渐变差,连带着影响了她的健康。
特别是后来接过几次时母的电话,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活力,躺在床上有时一整天都不吃药、不吃饭,终于把自己折腾成了如今的模样。
“佳妮现在性命垂危!就算现在找到适合她的心脏,也没法换了。医生说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撑过换心的痛苦过程。”岑母老泪纵横,握起拳头一下接一下地捶打在时湛胸膛。
“都怪你和你那眼睛长在天上的母亲!我和老岑从小把佳妮捧在手心里,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你母亲到底对她说过什么?让她连颓废到饭也不吃,药也不用!”
“时湛!我告诉你,如果佳妮这次没有……挺过来,我便去你家与你母亲拼命!我就佳妮一个女儿,没了她,还有什么活头?”
她泪水横流,看着监护室里躺着不动、心跳和脉搏微弱的女儿,捂着嘴哭得隐忍又绝望。“佳妮,我的乖女儿啊!你快点醒来吧。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