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得罕见地面皮红了红。她都忘了,自己如今可是废材一根,完全不能同约翰那种高手相提并论。“呵呵……”
艾可少将努力绷着严肃脸,“你可知道他逃往了何处?”心里却笑开了花:哎呀,虞安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她干笑的声音,也好好听!
“不知。我与约翰并不熟。”景寂摇头:“少将,实不相瞒,我就是被他打晕,丢进海里的。若不是我命大,此刻怕早就沦为了鲨鱼的腹中餐。”
艾可少将眸色深了深,心里把约翰大卸八块,嘴上却温和问道:“他为何要丢你进海里?你们可是有什么过节?我听狱警说,约翰有时会趁他们不在,欺负你……”
“抱歉,我真的不清楚。我怀疑是当初诬陷我的仇人,买通了约翰,让他慢慢折磨,直至今日虐杀我。您可以循着我的仇人这条线去查?”景寂冷静得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儿。
呃,事实上,这还真不是她的事儿。
艾可少将不再俯视她,坐到了她旁边,像和朋友说话一般平视她:“你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她的反应太平淡,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忘了许多事。尤其是有关我怎么被弄进监狱的,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