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眼皮子浅,向来只顾自己自家,还很搅精,极会挑事。
从前他和老伴年富力强,有他们在上面镇压,没能闹出什么事儿。如今他和老伴年纪渐大,大儿媳又怀了“男胎”,自诩腰杆子直了硬了,撺掇着老大跳上跳下和他们作对。连带老.二一家也跟着闹个不停。
这家,是一天比一天不像一个家了,他也不想再管他们。
心灰意冷的白木匠,对暗自欣喜、丝毫不关心他们可怜的老父亲要怎么给他们弄钱的儿子道:“今儿咱们干脆把家分了,以后你们自己过自己的。我和你妈年纪大了,是管不了你们啦。”
白老大和白老.二闻言一怔,“爸,你说分家?我们没听错?”
之前他们都要闹破天,连族里的长辈和村里的队长、会计都喊到家里,逼他爸分家,都没能成功。死都不放权的老头子,怎么忽然就改主意了?
躲在窗下偷听的白大嫂和白二嫂却是喜不自胜,也顾不得隐藏行踪,喜气洋洋地跳出来,越过自家汉子,和白老头说话:“爸!我们听您的,这就分家!只是这家,具体怎么分?家里的田地、钱粮、房子如何划?”
“闭嘴!这里没你们俩败家娘们说话的份儿!”白母怒气冲冲骂两个唯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