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不介意被发现。”
妖孽的态度很明了——敢偷香窃玉，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大巫师，“……”
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怎么说？
难道他要说来啊，拼命啊，互相伤害啊？
当然不可能的好么！
他若真是偷香窃玉了，别说东海这位不乐意，就是陌菲自己知道了，都得把他打入冷宫。
于是他只能拧着眉毛拧了好一会儿，说，“随你，反正，你不在，她要成魔，你在，她只不过是成的快点儿。这个你知道的事实，我喜闻乐见。”
说完一转身，直接走了。
妖孽，“……”
所以那个大巫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出来刷一下存在感，就只是为了告诉他她到底能不能成魔什么时候能成魔？
就只是为了告诉他无论他在不在她都要成魔？
这事实他知道！
所以他为什么还要再过来说一遍？
妖孽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大巫师嫉妒了。
对，他就是羡慕嫉妒恨，所以匆匆赶过来，想借此膈应一下他。
易春秋也就只能用这个问题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