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为难,叹气道:“诶……既然这样。
那你把西岸的荒地给我,我也就不夺人所爱了。
怎么样?
“郑海山虽然也是不舍,但相对于几近竣工的南湖来说,西岸那片还没动工,就算损失也少不了几个钱。
还不如成人之美,直接给大伯母算了,免得再来找自己麻烦。
“行!一言为定,我这就准备转让合同!好了,大伯母,我还有事。”
说呀,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关欣语微微一笑,很是满意,开始欣赏起南湖秀丽的景色。
张少枫问道:“你是不是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西岸那片?”
“对啊!”
关欣语将被风吹的凌乱的头发,往后一划,婉笑道:“这是拆屋效应。
我如果一开始就要西岸,他一定百般推辞,但我说要南湖时,他权衡利弊,便会觉得西岸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真黑!”
张少枫竖起大拇指,讽刺一阵。
“不愧是商人,一个比一个黑。”
“谢谢夸奖!”
关欣语心情愉悦,少有的开起了玩笑。
张少枫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