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和鱼之后,便放过了她。
    这会子想起来,眼中不知为何起了股酸涩。
    到底是哪个人狗不如地畜生,对姐姐做了那样的事!
    “阿肥,阿肥,阿肥,帮帮我,快帮帮我。”一进惠风居的东厢,沈重平就抓着沈重欢道。
    她苍白着脸,满额都是豆大的珠汗,双唇血色尽褪。
    “姐姐别怕,有我在呢。别怕。”一边低声安抚沈重平几句,一边伸出手掐住了沈重欢的三部。
    滚珠脉象急如流湍,又弦如细线,是动了胎气。
    不对!虽然动了胎气,可是好像心脉附近有什么东西牵引着胎脉!
    她仔细掐了掐沈重平的左手三部,没错,确准有什么东西牵引着胎脉。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沈重欢并不明白。
    “阿肥,阿肥,给我弄个方子,快去弄个方子,将这块肉打下来!”沈重平死力掐着沈重欢的胳膊,手劲不小,应是掐出了印子。
    可沈重欢抿了抿嘴,凝重道:“你动了胎气,腹痛难忍,我先拿银针帮您稳住再说,只有这样才可以减轻你的痛楚。”
    她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山莓将薄荷叫过来,薄荷闻声将提药箱里的针罐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