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陈根柱出去开了外门,一看是两个黎族家庭妇女,她们说的闽南话陈根柱不是太懂,这个时候傻姑出来了,她一问才知道,这里一户人家女人生孩子难产了,夜里雨大送医院去不了,人命关天就过来问问,看看傻姑她们这些外地人是否有办法帮帮他们,因为这里的接生员不会剖腹产,遇到这种难产过去都是送到医院去的。
傻姑知道这种事情耽搁不了,她穿好衣服到她们的房车里拿起医疗箱就跟着过去了。来到这户人家一看,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已经不是生第一个孩子,所以家人才没有把她送进医院去生产,这又是一个脐带绕颈的婴儿,这里的助产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虽然有一定经验,但是那只能去处理那些顺产,一旦遇到这些难产她也是束手无策。
傻姑上去一剪刀就剪断了脐带,当孩子脖子上的束缚解除很快就降生了,大人也马上解除了痛苦。前后不到四十分钟傻姑就处理完这次接生,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她对于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可是这对于黎家群众可是大事,因为他们最最崇尚那些有医术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根柱刚刚打开院子门,一个又黑又小的男人跳着担子就走进了院子,进来一说才知道,这是昨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