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开在前面,而宫守成老人的院子门却是开在了右侧。
敲开门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院子里搞卫生,老人听到傻姑叫门拄着拐杖已经从楼内走出来,他告诉傻姑他已经住院两个多月了,这个女人就是他叫来搞卫生的小时工,不然家里两个月没人搞卫生,已经拖沓到一定程度,不搞搞卫生恐怕都进不来人了。
傻姑问:“什么病要住这么长时间啊!你这么随便出院是否能行?”
两人边说边走进室内,看来老人知道傻姑要过来,家里已经有了准备,室内收拾的干干净净,茶桌上摆放着各种水果,老人递给傻姑一杯酸奶,他放下拐杖也坐下来说:“唉!说来话长啊!我出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的京城,祖父是宫廷御医房的医生,到了父亲这一代自己家里在京城开办了一处诊所,我的少年时期就是跟在父亲身边长大的,十五岁那年,京城发生了动乱,父亲好像是预感到什么,他就从天津港把我和母亲两人送上了去英国的远洋客轮,从此我们父子就再也没有见面。
我和母亲走遍了欧洲几个国家,我从中学、大学读到博士后,也没有收到父亲让我们回国的信件,直到母亲在去世前她才告诉我,由于国内的战乱,我们离开京城那年不久,父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