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颜色都变了,好像已经全部坏死,如果早早地把这台手术做了,估计老太太都不会万里重洋地跑来中国。傻姑很果断地切除了子宫的坏死部分,然后就开始整合后期的手术,当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莎丽教授哭了。
莎丽教授说:“我在西医外科从业这么多年,自认为自己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医生,可是在家人面前还是误诊了,可能也和芬兰国内的医生一样,都是太相信电子数据了,这也是现在的医疗界的一个共病,来了患者就让人家检查个遍,然后手捧着数据说话,几乎都不再使用大脑了,所以才会判断失误,这可是让老人家受罪了。
傻姑说:"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因为医生的医疗技术水平不同,不是所有的人都具备了离开电子数据就能给患者一个明确的诊断,所以在一定条件下,电子数据还是诊疗的主要手段!像我们今天遇到的情况毕竟是少数”。
莎丽看着傻姑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具备傻姑这样的医疗水平还真是不多,她的精准判断绝对不是侥幸,她每次都能让我刮目相看,其实她都是在向我藏撅,估计她如果放开,一定会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莎丽的婆婆五天后就拆线出院了,傻姑根据她的情况给她开出了一副中药方,叮嘱莎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