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没有花钱就找来四副雪橇,我们三个都是菜鸟,玛亚是一个一个单独帮着我们穿好雪橇,他手把手教我们滑雪,我们突然发现滑雪比学自行车还好学,只要记住动作掌握好平行就好,即使摔一下也就是划出去多远,没有自行车摔倒那种疼痛。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可以慢慢地滑行了,玛亚拉着黎珊向雪原深处滑去,我们俩慢慢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在后面追赶着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雪崩,山顶上的大雪就像泥石流一样向山下翻滚下来,我们俩远远看着惊呆了,鲁楠赶紧拉我一下我向相反的方向滑去,但最终还是没有逃出去,最后被大雪给掩埋了。
两天之后我从医院里苏醒过来,据医护人员说,我和鲁楠得救了,我们虽然被大雪埋了,但是被掩埋在了边缘,我的一只红色手套被露在了上面,救援队就是根据那只手套把鲁楠我们两个救出来。可是玛亚和黎珊却被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鲁楠是一周后苏醒过来的,我被确诊为一条小腿因为裸漏在外冻伤了,至今为止也没有恢复过来,鲁楠的腰椎因为救我他一用力也是裸漏在外被冻伤了,至今也没有恢复。
我们这对残疾人在赫尔辛基的那家医院一住就是一年,就是在这一年里我们相爱了,在教堂里举行了婚礼!这次是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