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再执棋盘落下一子,你且没心肺地活着,没准赶得上,来得及。”沐云峰主人打趣道。
闻言,似乎是戳及痛处,掌柜登时变了脸色,那视若珍宝的菜食,掌柜陡然站起了身子,将手里的竹筷狠狠摔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大步大步出了屋外,丢下一句:“不吃了,说得屁话,一点都不中听。”
沐云峰主人也不去追,坐在柱子上,吼出了声:“莫忘了你的搬山典与酒肉功夫,若是舍得那长河落日,自然是极好。”
远了,隐约有掌柜只言片语的骂句传来,听不真切,只能隐约听得出一句:“等那小子,悟了无用奔雷之后,你再跟我谈这买卖,”
沐云峰主人身子躺在了竹椅上,然后捡起掌柜丢掉的竹筷,平放在桌上,看着那菜食没了热气,伸手抓了一块送入嘴里,咀嚼着,好不满足:“奔雷无用,可是奔雷之上,大有用处啊。”
奔雷劲一无是处。
可有雷霆,威压众生。
那天际有亿万壮如山岳的异色惊雷,湮灭天机,泯杀欲搏之人。
皆是心死如灰,绝望无策,深深诠释了何为蚍蜉撼树,何为自不量力,何为自寻死路。
一道身影,凌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