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至飞瀑楼脚下,看着头顶那飞瀑楼三字,咧嘴轻笑,说道:“门面都这般小气,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了。”说着,便步了门去。
见有人进来,苏扈快步迎了过去,赔个笑脸,问道:“客官,吃点什么?”一边伸出手,朝不远处递个位子。
那人看一眼苏扈笑着摇头,径直走到柜台前,敲敲柜面,吆喝道:“喂喂,管事的呢,五层楼上不上得?”
掌柜睡得正是糊涂,睁开惺忪睡眼,边抬头边说道:“五楼十万金,小本微利,概不。”抬起头看到那人的刹那,“赊账”二字不等再说出口,眼中清醒再无睡意。
猛地站起身,出乎意料得看着眼前人。那人也不应话,手肘支在柜上,打量着楼内的布置与人满为患的食客们。
许久,掌柜艰难得开口:“胡子呢?看得我真是别扭。”
那人轻描淡写地回道:“天热,剃了。”
“舍得?”掌柜全无以往的懒散无所谓的态度,盯着那人,说不出的严肃。
“我不说,谁知道我舍不舍得?”那人笑了笑,满不在乎。
酒楼内很是嘈杂,占据最中央位子的说书先生还在讲着些牛鬼蛇神的故事,听得众人时而喝彩赞扬,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