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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远茫然无措,起身,摇头:“走了。”
一巴掌打在鹤远脑门上,响声清脆,闻掌柜冷声骂道:“孬货!”
说着,掌柜亦是大步出了门去,留下原地捂着脑门的鹤远,欲哭无泪。
良久,哭声垂泣道:“这都叫什么事啊?”
酒楼依旧。
山上依旧。
沐云峰上,竹海飘摇,竹屋醒目,那把竹椅依然是静静置在小小的庭院里。
只是这次,少了人息。
掌柜穿过竹海,走了进来。过了竹屋,看着那块不大不小的菜园,沉声骂着:“这么个烂摊子,留给我又有何用,一日不见打理,竟是生了虫了。”
说着,市侩抠门儿的飞瀑楼掌柜,嘴上骂骂咧咧,那双眼睛不觉得涨红了些许。
一阵阵得轻风吹过,不少泛黄的竹叶坚持不住,离了枝上,于空中翻转着,飘荡着,落在地面,浑着到泥土中。
那曾经看得眼红嘴馋的菜园,如今真的到了手里,反倒是高兴不起来。
心烦气闷,脚下把一颗长势喜人的菜踩得个稀巴烂,怒从胸中起,喃喃自语:“老东西,难怪燕昭那厮见到山上有人就要踏上一番,说得真是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