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火红树叶摇曳着,在空中不住翻腾,良久,呢喃说道:“找你,我又如何知道呢?”
实然,直至当日看到老祖亲临之时,彭燧不才顿悟,所谓下山了却一桩心事无非推辞借口。自己这枚棋子,本就是随手下在了天衍都,见挽不了狂澜,弃之任由对方吃掉也无可厚非。
“你身边,有很了不得的人呐。”不知怎样回答,自己亦是身处其中,想到了那日的那个家伙仍是心有余悸。本以为尊岳境的大修,落得俗世可以随意横行,谁成想会被人一只手死死按住,动也不能动。恍惚着,望向慕尘灏的眼神亦变得莫名其妙,颇有意味的说道。
鹤远左瞧右瞧,瞅着一众凝神严肃的表情,不明就里,看得是一塌糊涂。
高艰同样是不解,那一日与慕尘灏死斗,其他事皆没有碰触到。
可有一人不同,他不仅接触到,还见识到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比如摧垮以往认知的移山倒海之能为,踏空而行之手段,令得他一时极其渴望所谓仙人的境界。
彭燧所说听在苏扈耳中,登时便想到了一个人,毫不迟疑的说出口来:“天衍都城守,燕凌川。”
话出,彭燧与慕尘灏皆是惊神,扭头望向苏扈。苏扈与慕尘灏投来的目光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