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曾出来,淡淡湿意弥漫着,说不出的清凉舒适。
一些人早已养成的习惯,皆是早早起了,守在昨日高艰狩来的那头豪猪前面面相觑。
苏扈曾经是为李江水手下的第一征伐将军,阴谋阳谋手段,武力施压,又怎可能亲自去处理果腹吃食。
鹤远虽说在飞瀑楼干得最久,却也只是前楼跑堂,亦不曾做过后厨活计。
高艰更不必说,自小在山门长大,事事有自家师尊亲力亲为,哪怕是回不得山门之后,亦只是打猎行事,饭食交由师尊下手。
见众人为难,慕尘灏笑了笑,挽起衣袖走向前去,说道:“我来吧。”
在鹤远吃惊的表情中,慕尘灏熟络地煮沸开水烫皮放血,剥下带着坚硬毛刺的皮,接着掏出内脏,拆肢分解。
零碎物件丢到锅里,炖上大骨棒,香气四溢。架上熏烤着整只豪猪,皮表已是金黄油亮,令人胃口大开。
看着慕尘灏熟练的动作,往烤猪上刷着油腥,鹤远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液,说道:“你还会这个?”
慕尘灏笑笑,将架上的烤猪倒了个身,开始熏烤另一边,回道:“小时候的事了,现在再弄有些生疏了。”
看着已弥漫出肉香的烤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