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解时,看着二人,又瞅了高艰一眼,问道:“去是不去。”
得了高艰一个白眼,无动于衷,静静看着,回道:“要去你去。”
听闻,鹤远狠狠摇了摇头:“算了,那长矛看着很是锋利,若是扎一下,肯定很疼吧。”
高艰冷笑一声:“怂包。”
白裳直直站在鹤远身后,茫然呆滞中,突然也说了一句:“怂包。”
虽说是有数人奔逃,可那队人马少说有七八名精锐,要知这等世道,兵刃都是稀罕物件,每日擦拭,莫说这人手配备一匹的马匹。
可驭马匹的兵士,定会是百人之上的小将领。
八位将领,纵马执矛,一矛搠过便有一人死于非命,数人在逃命,依是极快地减少着,很快便只剩下了最前的惠明一人。
最前的兵士已是马蹄逾过惠明头顶,长矛挥起,朝着惠明后背戳去,似是大局已定,又或这些乏味杀戮实在提不起性子,面露狞笑意味,目中冷血无情。
忽是一道身影自一旁的林中掠出,一击膝提直直磕在了为首兵士的头颅之上,那兵士手上长矛握不住,丢出手中,身子再坐不住自马上摔了下去。
身后七人看得错愕,勒马而至,要定睛去看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