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这次来,是有要事。”
闻言时,刘洪义凛神,心中已是猜到大体。惠明正色,凝视刘洪义,缓缓开口道:“刘将军真的觉得,当年吾三哥惠武,是死在途中埋伏?”
当年一役,是为步江王李江水稳固根基的关键一战,致使惠政王手下第一大将惠武身死,元气大伤,只得眼睁睁看着李江水平步直上,直至与自己平起平坐却无可奈何。
如今,双方已是互为掣肘,小有擦碰,战事早晚,在所难免。
既是惠明掏心肺话语,这般掉脑袋的禁忌,其目的已是何其明显。刘洪义额头有冷汗出现,有些瘙痒,伸手一把抹个干净,颤声开口:“王……王爷这是何意?”
惠明沉吟片刻,突然站起了身子。见惠明起身,刘洪义自然也不敢再坐着,立即站了起来。
“刘将军觉得,吾三哥若是不死,吾父的位子,会是谁的?”惠明眸中阴沉得可怕,隐约有杀意起伏着。
刘洪义突是腿下发抖,不知作何开口,慌忙跪下身子,死死伏在地上,说道:“末将不知。”
这等话语,可非是掉自己脑袋便可结束的事情了。
惠明迈步俯身,伸手搀起了颤抖不已的刘洪义,轻声道:“我要刘将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