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十分难的事。
尤是这般搅动步江王麾下朝野的大事,封口再严,依民间那些个捕风捉影的零碎口角稍加以拼凑,足够猜出个大概了。
身为掌兵大将军的苏扈,这些又如何会想不到,可他更清楚的是,惠明这次自东三城回满洲的目的。
惠政王年岁已老,或是几载,或是几月,更甚是几日,这谁都猜不准。
可惠政王的嘴依然严着,谁也不清楚下个位子究竟是谁的。
东三城离得不近,惠明的势力自然伸不了这么远。可南四城的惠贤不同,他本身就与满洲毗邻,更是嫡长子,大势在他身上。
或许三子惠武还在时,夺嫡之事倾向惠武。可以武冠天下的惠武,兵败途中惨遭埋伏落了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且更是将这笔帐,记在了苏扈头上。于是这天秤,依然又倾斜摇摆不定开来。
既然是不明不白,苏扈自然是那个明面上的替罪羔羊,让这事有了个说法,诸多疑点,没有人解释得清,更没有人胆敢深究。
如果说可能十成的话,惠武独占五成,惠贤可占三成,而惠明则是余下的两成。
惠武身死之后,惠贤无疑成了赢家,失了那半数的五成,惠贤手中握着的可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