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勤快的下人站在艾草旁,看着方来就匆匆离去的二人,眨眨眼,颇感意外,倒也乐得清闲,收了艾草,喜滋滋地离了庭院。
鹤远正穿着中衣在屋里大吃着,好似饿死鬼投胎一般,怎么吃都吃不够,虽说嘴馋,依旧是那般病态羸弱,不见长肉。
其饭量,也唯有白裳能够稳压鹤远一头了。
但要知道,白裳可不是人。
吃得正欢快,屋外传来平稳的敲门声。鹤远腮帮鼓鼓,有些不喜,开口问道:“谁啊?”
无人答话。之见得一道身影透着烛光映射在门纸上。
正欲上前开门看清来人,门外那人有声音传来,
“鹤远,叫爸爸。”
顿知来人,鹤远虽是气恼,奈何白裳呆傻,何况这些还是他自己教给的白裳,算得上自食恶果。
开门,鹤远守在门口,盯着白裳,没有想让白裳进来的意思,问道:“干嘛?”
白裳毫不费力地一把拨开鹤远,径自走到床上躺下,在鹤远目瞪口呆中,酣睡过去。
呆在原地的鹤远,一脸瞠目结舌。随后鹤远反应过来,抓起头发,叫道:“你你你!”
作势便要冲上去将白裳拽起来,方是走至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