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儿戏,这般下去,莫不是叫人反客为主,成了他人拉帮结派的场子?”语气尖刻,虽然没有言明,但指得何人已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旁的惠明脸色连连冷了下来,这种时候,所有示好投诚之人皆是在此,若是就这样任由这话过去,不单单是落了下乘,不免更是寒了这些人的心思,彻底被压在下面。
“惠贤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听着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在里头?”惠明直言“惠贤王爷”,再无“兄长”尊称,亦是动了真怒,迁向身前惠贤。
那些敬酒之人甚是知趣地避让,却不曾胡乱退却,围在惠明周围,立场已定自然再变不得。
惠贤神不改色,终于是扭头看向惠明,淡淡回道:“桑是何指?槐又是何指?为兄脑子笨,不懂二弟说得是什么意思,不如讲清楚了,替为兄指明一二?”
站于惠明身旁的庭阳侯刘祁忍不住,朗声道:“好小子,油嘴滑舌装腔作势,这般拐弯抹角耍小心机,能成什么气候?”
“放肆!”待刘祁出声时刻,相岳侯马如平怒声暴喝,惊得所有人一愣,出声道:“你刘祁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如此张狂地对王爷出言不讳。”
刘祁冷笑一声,回道:“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