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却是越抹越多,抹之不尽。
继而,难以言喻的痛袭遍全身,痛得孩童身体皱成了一团,死死地抱住了扎里自己身体里的长矛。
身后,骄阳照得领头人额头的汗珠很是刺目,其余人失了神一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体灌铅,沉重非常动弹不得。
领头人自己都没注意,自己杀人如麻的手正在不住地颤抖,喉结也在不停的滚动,他不知道这个孩童怎会给他如此大的震撼,他只知道,他不想再看到这个自己难以理解的非人的孩童。
第一下,领头人甚至没能举起手中的矛,咬牙用出了全力,方才挑起了那个孩童,洒下连绵的血雨,又被硕大的太阳蒸干,不少的血顺着矛杆流到领头人手上,顺着铁甲的空隙如毒蛇朝着领头人的臂膀攀爬。
领头人如触电般弹了出去,长矛用力甩动,将孩童甩了出去,孩童的身体在地上连续摔下弹起摔下弹起,翻滚几下后再没了动静。
除了领头人手中长矛尖端仍不断滴落的血珠,所有人皆如雕塑样一动不动,仿佛空气,时间一同静止。
但,不能如愿。
孩童,还活着。
领头人心里躁怒到了极限,越是恐惧越是暴怒,奋力丢掉手里刚刚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