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酌了半口,摇头:“不行不行,苏兄,酒量不佳,我喝不得了。”
苏扈笑笑:“喝得太急了,慢慢饮罢。”随着方才白棠读的题字看去,递至嘴边的酒盏停下,瞅着两行潇洒墨迹,恍然失神。
良久,放下酒盏,起身,拧着眉头看着题字许久,终是发出一声不解的“咦”。
行流水的字迹,挥毫大气看得人极是舒服,但这偌大的纸上,两行题字孤零零,显得有些单薄了。
题字下,一张不大的木桌,砚台中墨尚未干涸,一根墨毫静搁在那。
苏扈推敲几刻,奈何腹中不多墨,啧啧称奇之时,不免多了些遗憾,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开口:“白兄,你看这题字,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说着回头,白棠的那酒盏已是歪倒在桌上,不多的酒水漫过小块桌面,散着浓香,白棠那厮正趴在桌上,睡得正酣。
哑然失笑,走过去,拭去即将漫到白棠脸上的酒水,嗅酒香,咂咂嘴,直接提起一坛,再度回到题字前。既然那飞瀑看得无趣,自然要找些有趣的事情做。
提着酒坛,这等美酒,实然是不曾喝过,只一口便停,继续盯着那两行文墨。不多久,便又是叹气,我等粗人,装得甚文人雅士,不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