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掌教拜了拜:“扰了老祖清修,只是成仙梯那边,不知是谁登了几阶,毁了些果树,护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祖轻轻晃着竹椅,依然不曾睁眼:“吾早便说过,凡事皆得亲力亲为,若是全指望那头畜生,这掌教之位,让得那畜生坐便好了。”
掌教听得有着面红耳赤,也不敢反驳什么,恭着身子:“让老祖耻笑了,弟子羞愧。”说着,老祖叹了口气,突然止住了摇晃的竹椅,坐起了身子,睁开眼看向掌教:“罢了,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了。”
闻言,掌教连忙道:“老祖说笑,王乾自是不敢。”
“无妨,此事吾已安排妥当,踩梯之人你也不必再找了,此事且先停下,首要之事便是登山一事,其余都先放一放。”
王乾掌教点头,一拜,离去。
随后,沐真人继续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竹屋内,唯一一张简陋的床上,是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的慕尘灏,若不是隐约中的呼吸声,怕是连生死都不知晓。
风起,竹海漱漱声,适意之极。
“登过一次还不死心,难不成要多死几次才肯罢休?”
沐真人摇晃的竹椅突然滞了一下,接着发出咯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