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向后缓缓退去:“人生而不同,走得路便不同,这条路你已走得,我便走不得了。”
闻言,苏扈错愕惊疑,停下了轻快的脚步,不明就里:“这是为何?”
白棠伸出手指了指四周,草木环绕,很是寂静:“上山的人不少,可你走在这山路时,可瞧得有人了?”
一句反问令得苏扈幡然醒悟,更为诧异的看着白棠,登上端后,确实有些得意忘形,连以往军中的最基本的谨慎都失掉了。
看着苏扈顿悟的模样,白棠伸手脱下自己洁净的外袍,开口:“所以这路,只能一个人走得。”然后将外袍丢了上去,刚好让苏扈接在手中。
“换上,邋里邋遢,这要是上去了还不丢死个人。”
径直转身就要下山去,竟是不见得丝毫遗憾留恋之感。
苏扈嘴角张合,终是开口:“这般放弃,可能心甘?”
白棠背着苏扈摆手,走得痛快彻底,走得矫健稳重,走得心甘情愿:“看过就好,这山嘛。”
身影入了草木之中,有擦碰枝叶的骚动声传i,接着终于是没了浓里,再也消失不见。
“也就那样。”
“后会有期。”苏扈手里攥着白棠那洁净衣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