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她则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发麻的手。
这是在干嘛?!
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
秦素的心比莫名挨了巴掌的夏锦言还要疼,她转身进了卧室,重重摔上门。
后来这样的事又发生了几次,每次都是她在某个瞬间,她发现夏锦言神似何夕的时候,都会情绪失控。
夏锦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懂事,从来不哭,只是在她发泄完后,轻轻的抱住她。
这种日子持续了半年,夏锦言在升中学的前一个礼拜,把一头长发给剪成了假小子。
秦素看着她后脑勺短短的发茬,又心疼又后悔。
夏锦言却只是笑嘻嘻的摸了摸头,学着男孩儿的样子吹了个口哨:“妈,我觉得这样挺酷的,而且方便,省洗发水儿。”
……
……
夏妈妈捧着水杯,杯子里的茶凉透了,她还出神的陷在过去深深浅浅的回忆中,喃喃述说。
欧阳云朗听的也是百感交集。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像她,在苦难和磨砺下长大,却依旧倔强的像踩不死的野草。
“所以,我不是个好妈妈,我只是把她养大,却没有给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