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矮两个男人什么咬死了什么都不愿说,孔炎也懒得再浪费时间,手指一抬,“算了,也别脏了我这儿地方,把他俩关到冷库去吧。”
不是要把夏锦言扔在地下室泼了冷水活活冻死么?
现在,让他们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是,孔少。”
手下几个保镖把人拖走后,连一向温和的安可都拍手叫好,“就应该好好教训,这种实在太恶毒了!”
“我的人查过底了,他们只是拿钱替人做事。”孔炎从密码箱里拿出那条粉钻吊坠,递到夏锦言面前,“夏夏,什么人会这么恨你?”
夏锦言垂着眼睛,“长情陪伴”的失而复得让她内心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稳感。
或许是她在潜意识里,一直把它当成了某种执念,也一直在期待着那个人的归来。
“所以说,他们也是被指使的?”问。
孔炎点点头,冷冷笑了下,“现在不开口没关系,我就不信在里面关一晚上,嘴还能那么硬!”
冷库的温度被调成零下十五度,一时半会儿冻不死,但也足以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濒临死亡的绝望。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孔炎就接到手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