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芹道,看向菁华郡主,不敢多看,低下头:“菁华郡主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一样,我怎么能和菁华郡主比。”菁华郡主再是没有娘,也不是她这样旁支的女儿能比。
就像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的区别。
“怎么不一样?都是一样,为什么不能比,没有娘的孩子都可怜,也都知道没有娘的苦,你祖母看到你父亲还有几个大伯失望有可能,看到你不会!你很像你祖母。”
吴老夫人摇头又点头。
没有娘的孩子都是苦命的,都是被后母搓磨。
吴芹不敢说话。
“知道今天叫你来是做什么吗?”吴老夫人过了一会问。叹了口气带着可惜:“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你母亲也是好的,可惜命不好。”
“知道。”
吴芹想到娘,被爹丢到一边,爹喜欢的只有继母,娘为了她,敖干了身体,望着老夫人:“娘命苦,不过也算解脱。”
目光由自主又掠过菁华郡主。
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来是为什么。
“说得好,解脱。”吴老夫人点头赞同:“我这我孙女不久就要出嫁,已经定了亲,女婿也没有人照顾,准备纳个良妾,因为常年在大营,便让我这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