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街上那些要饭的才会住,还有犯了事的下人,被关着,拖出去卖了,里面又旧又脏又暗,什么也没有,夫人有些太狠了。
语姑娘再怎么也是姑娘,昨日她劝夫人,可是夫人怎么也不听,夫人还不许人进去见语姑娘,不让人送饭菜,从昨日到现在语姑娘滴米未进,没有病倒就是好的了,连水也没有喝一口,还是和昨日一样。
她看到语姑娘的时候,语姑娘坐在干草上,埋着头,抱着身体,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叫了语姑娘,才有动静,语姑娘抬头看到她,不等她说话,就站起来,她无论说什么,语姑娘都不开口。
她说夫人要见她,语姑娘也只是跟她走,像不会说话了,脸白得不行,唇干裂着,眼晴红红的,一看就是一夜没歇息,身上更不用说。
她想让语姑娘先回房收拾了再见夫人,语姑娘不听。
语姑娘身边的人被夫人关了起来,只是比语姑娘好点。
袁夫人却一看语姐儿这低着头,上不了台面,畏畏缩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不愿意去?我还不是为了她,要不是我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本我说给她挑个人嫁了,她不想,说什么姐夫姐夫的,一开始也是她自己提出和那位二夫人有联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