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老奴派人去。”张嬷嬷低下头。
纪老夫人挥手，张嬷嬷下去。
等到张嬷嬷安排了人，又听说了什么进来：“老夫人，孙姨娘的人说孙姨娘又不舒服。”
“她就整天不舒服吧。”
纪老夫人沉下脸：“你说我之前说的，让老四想个办法，把老三那小子派到京城外面去任职，让老三媳妇跟着去，孙氏留下如何？”
“老夫人是想让三老爷发现三夫人的好，身边没有别的人，能和三夫人好好相处？”张嬷嬷问。
“对。”
纪老夫人点头：“好还是不好？”
“这就要看三老爷还有三夫人，三夫人如今对三老爷心灰意冷的，三老爷一心宠着孙姨娘。”张嬷嬷道：“要是三夫人不愿意，要是三老爷……”她没有老夫人那么观。
“有什么就说。”
纪老夫人想听结果。
“老夫人真的不让别的人跟去？万一三老爷在外地看上别的人。”张嬷嬷觉得不无可能，三老爷不是四爷。
“我会让人跟着，盯着老三，和老三说清楚。”纪老夫人又说。
“也许老夫人想的可以。”张嬷嬷想了又想，其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