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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别的不说,春闱前手伤了,参加不了春闱只能看着颖哥儿两人,好在心态好,从小就成熟也听话,再是失落面上还是镇定的,好不容易好了,可不就认真看书,想着下一次一定得中,让人看到,可怜的孩子,比颖哥儿他们几个可怜得多,父母也不在,又这样,不过这样也不好,伤了一场就该再养养,让他休息一下,不要天天就看,离下一次春闱还早,可以做点别的,慢慢来,到时候春闱前再努力就是,府里又不是找不到先生,再和他说说,别又累坏了,才手好了就天天这样写字读书,手又伤到怎么办,以后还长,别得不偿失,到时候后悔。”
纪老夫人说着叹。
“老奴记着。”张嬷嬷说。
“你是要记着,还有人累了就找不回来,老三一家呢,这么好的孩子,就送点东西回来写封信回来也没回来看下。”
纪老夫人说起来,不说别的,也不提以前。
光是提这次盛哥儿手伤到,这一家子。
她语气带着点心疼和责怪,只要说到盛哥儿她都是这样,恨不得护着,她护着很久了,这孩子就她一个祖母疼着。
别的都隔了一层,再疼也不如爹娘,像老四他们,她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