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最后没有,只是笑了一声低低的:“朕的舅舅。”他没有再说下去,还是那样。
纪尧:“不知道皇上又是什么意思?”皇上又怀疑了什么,他说过他和国舅爷只是有些不合。
不会做什么。
心里并不在意,他做的时候就知道,皇上也不会知道是他做的。
“朕想问一下太傅,朕的舅舅,之前有人参他被朕压下去,现在又有人参起来了,没想到现在参他的越来越多,多的连朕想压下去也不行。”
他没有再往下说。
“皇上想压下去一定能行,压不下去,皇上就要看下是什么事,皇上和臣说做什么?”纪尧问起皇上,他还是想退下去,皇上自己呆着吧。
“太傅说得没错,有些事连朕都有些——”
“那皇上还问臣做什么?”
“朕以为又与太傅有关。”萧瑀说起来。
“皇上怎么会这样认为?”纪尧开口望着皇上:“皇上竟然又这样想。”
“朕想弄清楚。”
“那皇上就弄清楚。”
“纪太傅是有恃无恐,朕的舅舅——”萧瑀还是看着纪太傅,纪尧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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