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是,那就是。
“田嬷嬷也是想过才这样来说,来告诉我们,姑娘竟然搓手搓到伤,还有沐浴一次二次,一直这样。”
难怪听下面说姑娘一直要水,她还想着呢。
“好在上了药,不知道搓伤得多严重,只是听说,姑娘,老奴心疼想去看。”
“去什么,还是不要去。”萧菁菁不是不想看,是不想让颜姐儿不高兴。
赵嬷嬷听郡主说过。
她叹息,和郡主静静的。
她还是想看姑娘伤得如何,萧菁菁没有想了。
赵嬷嬷接着想到,姑娘病得有些疯了,疯,是的,她用疯这个字来形容姑娘了,以前不会的,现在却用上了,她的姑娘。
姑娘没有疯,要疯也是别的人疯,而且还是被人逼的,被二皇子,一步一步逼疯了的,逼成了这样。
毁掉了一辈子,以前四爷他们不知道时就不打算放过二皇子,四爷不想只是简单报复,时间要很久。
就是这样,颖公子也不知道才那样报复,但颖公子还被打了。
不行,如今姑娘这样,更不能放过,谁能放过?四爷郡主也又说过,绝不会这样,二皇子不付出一切不可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