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站了片刻，摇摇头道：“没救了。”
“没救了，是什么意思 ？”莫禾问道。
“这咳声剧烈，喘息急促，又多日咯血，虽然用上好的丹药多吊了几月寿命，但终究油尽灯枯，也不过几天的时日。”尘慕面无表情道。
莫禾对燕青芜唯一的印象只在于十岁那年，她偷了她一只钱袋。那个时候的燕青芜被众人环绕着，虽衣着华丽，却娇柔胆怯，身姿羸弱。
以至于莫禾被抓后，自己都不怎么害怕，燕青芜却被吓了个半死，面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她当时只觉得好笑，如今听着里面剧咳后微弱的喘息，却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欺负一个比自己更弱的人，却是可耻的行为。
“你们玄天宗不是有很多上好的丹药吗？也救不得吗？”莫禾问道。
“燕家用的已是最好的丹药，她这是胎中带出来的病，没得医。”尘慕冷冷道。
莫禾沮丧地往里看了一眼，道：“那我们还进去吗？”
“不去了。女子闺房，怎能擅自闯入。”尘慕一只手背过身后，往前走去。
其实他却是怀疑了。这明珠阁的气息太过复杂，以至于他根本无从判断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