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观棋者,与陆番道别后,谈论着棋局,纷纷离去。
陆番手持烛灯,却是诧异的看着那与他对弈的年轻棋客。
“怎么?你不走?”
“天色已晚,若要下棋,明日再来。”
陆番道。
然而,让陆番诧异的是,那年轻的棋客,竟是跪伏在了陆番的面前。
“陆老板,求您收我为徒!我愿跟随陆老板学棋!”
年轻的棋客咬着牙,道。
陆番哑然失笑,捋了捋胡须:“我这棋艺,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是乡野村夫的棋艺,有什么好学的,你要学,该寻那些棋艺精湛的国手。”
年轻棋客摇了摇头,目光闪烁着精芒:“陆老板的棋艺高深莫测,勿论在下如何落子,陆老板落子间的间隔都分毫不差……甚至,在下至今与陆老板对弈至今,八局棋,每一局棋陆老板皆是赢在下一子。”
“在下与陆老板的棋艺,差距太大。”
陆番微微讶异,倒是没有想到,此人竟是看出了这些。
“都是巧合罢了。”
陆番摆了摆手,尔后,不容置疑,让年轻棋客离去。
年轻棋客看着紧闭的门户,咬了咬牙,心有不甘。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