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瑜懂辰辰的恐慌。
孩子毕竟只有七岁,亲眼看见爷爷倒在地上,难免会手足无措。
“可是妈妈……辰辰好怕好怕爷爷就这么长睡不起了……”
“小傻瓜,不会的……”叶欢瑜抱着孩子进了屋。
家里突然有老人病了,谁都不好过吧。她想起祁夜墨担忧的脸,不禁叹息。
“妈妈和爸爸一起在马来西亚过的年吗?”辰辰想起除夕晚那通视讯电话,抓起妈妈的手指,细细端详着那颗钻戒,小脸儿露出欣喜的神情,“妈妈和爸爸真的戴一样的戒指?网上说,戴戒指的都是恋人或者夫妻,妈妈和爸爸也是吗?”
叶欢瑜手指微微一颤。
望着儿子纯真无邪的面容,她突然有些不忍心,怜柔地拂过辰辰嫩软的面颊,“对不起辰辰,妈妈和爸爸……不是……”
不是恋人也不算夫妻。
“噢……”辰辰期盼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我以为爸爸阻止妈妈和不凡叔叔结婚,是因为他舍不得妈妈……”
“……”她幽幽叹息一气,挤出一个微笑,“辰辰,妈妈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和你爸爸在一起,可人生并不一定总像你希望的那样,比如你不希望爷爷中风,可事实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