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气。
“欢儿……”他不仅没收回毛爪,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俯下唇贴近她耳瓣,“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真的是折磨么?”
“对!”
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他强迫她替婚,强迫她承欢他的身下,强迫她像妻子一样伺候着他,难道不是折磨么?
亏芳姑刚刚还说他不该是强迫女人的那种人,那是芳姑不知道这家伙内心里到底有多黑暗而已!
他眸光一下子灰暗了,散发着浑浊的阴鸷。
鱼竿不知何时塞在了木桶边上的竿洞里。
他腾出来的大手,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衣^襟,触碰她傲挺的丰满。
“嘶……祁夜墨!你别太过分!”她的身子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这厮强烈的欲^望吓到她了。
傍晚时分在秸秆堆里的发^泄还不够满足他么?!!!
老,这才隔了多久?
“欢儿,我以为你一直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光,没想到却听见你说是折磨……”他冷沉着嗓音,显然还在意这事儿。
“松手!别像个发^情的狼狗似的,到处咬人!”她奋力拍开他的毛爪。
“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