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暗自埋怨那个男人,怎么还没有把这个女人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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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棒球帽男人正在给他的师傅,烟斗男人打着电话。
“师傅,今是祁政下葬的日子,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烟斗男人摆了摆手:“不用了,人死一了百了。派人送一个花圈过去就行了。”
棒球帽男人点了点头:“好的明白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然后打了个电话,派人送花圈过去。
真是便宜了那个祁夜墨了,本来他已经准备在墓地做点什么,让祁家的丧事变得更加的不一样,也让祁夜墨的印象更加深刻一些,但是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眼下还有另外的一个事情,还要等着自己去办。棒球帽男人想到这里,发动起车子,回头有看了一下在不远处的墓地,然后轰了一脚油门,向着城区驶去。
祁夜墨和叶欢瑜带着孩子们在芳姑的墓碑前站了许久。直到秦火走到他的身边说:“主子,小姐。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祁夜墨点了点头,转身向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叶欢瑜带着孩子跟在身后,在她的身边是秦火。